第四十九章往事 (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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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听这个熟悉的称呼,脑海里闪现出他为宋玉绰挽着头发的轻柔眼波和杏子脯上的核几乎被宋玉绰吞了下去,最后宋玉绰艰难地吐出了果核,眼眸凝在药盏里,药盏里还剩半碗药液,说:“右院判给沈嘉唯一的儿子,怎么能吃亏给别人?”“你的意思?”他有些不解地问。“那是你的孩子吗?”宋玉绰答得干脆、彻底。“不可能啊!”他有些意外。“怎么会这样呢?杏子脯甜了之后,淡淡的苦不可遏止地扩散开来,就像这一刻内心的暗怀秘密。他一开始拒宋玉绰于千里之外,恐怕有半途而废了自己的地位,沈嘉之子,能嫁一个平庸宫女吗?好歹累积了一代又一代家族声望,还应该娶个门当户对小姐为妻。
许久以来,没有想过他,还是完全把回忆封住。
“如今天下的人总是竭尽全力把自己的儿女送进仕途。”沐?苏霍姆林斯基说:“教师的责任就在于帮助学生树立起正确的人生观和世界观,使他们能健康地成长,而不是在学校里把他培养成一个有缺陷的人。遣得沁雪退去,说:“转眼来年开春再入春闱,苏氏再愁。”
上林书院生员经其父选拔,敏而好学,多能经乡试成举人,然此后会试则非人人都能轻松及格。在科举竞争日益激烈的今天,许多进士都选择了远离家乡求学,甚至远走他乡,去寻求一个能够实现自宋玉绰价值的机会。这种现象可以说是传统科举制下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而且书院苛求苛刻,学生首先要通过父亲这一关,获得父亲对于自己学识的肯定,才能上京赴试,经过一番选拔,书院每一届赴试的人数都比较少,但是却很少有落榜者,事实上书院良好的声誉和这种体制不无关系。
“爸爸对这个春闱非常器重,书院里大抵要来七八位赶他考试,”宋玉绰口气一骂,还将信将疑,轻轻地说:“爸爸准备让弟弟也来参加这个春闱考试。”
宁姐转弯抹角要打听的可能是弟弟的信息,她没有和宋玉绰直言不讳,而是凭着自己那一声由小名变大名的“晴川弟弟”,到现在还没有放弃,昔日青梅竹马暗恋的心情怎么也抛得一干二净。而这一次,宋玉绰也是怀着一颗忐忑的心来到了这个世界上。在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宋玉绰站在医院门口,看着眼前熟悉的身影。他叫沈未病且已去世一年多。就像听了沈未病这个名字后,内心也会产生淡淡的酸楚,但还是不由自主地注意到了有关那个人的种种。
至少在这一刻宋玉绰和她,心里都飘着一样淡淡的忧伤,悄悄地走神想一个已完全不和自己有关的男人。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