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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严丝合缝地关上,连透气的缝隙都看不见。
她扶着腰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到木屋前,想要开门却再也打不开了。
「真的生气了啊……」她有些气恼自己的莽撞,探头探脑地扒着木材之前的空隙想要看清屋中的情况,可木材之间挨得甚是紧密,一片树叶都塞不下,宁絮荷又贴耳去听里面声音,也寂寂无声。
「遭了遭了,当真把他惹恼了,这下可如何是好……」她在屋外急得团团转,却又突然顿住身子,「可是那个痘痘到底是什么啊?」
她看向自己的胸前,过了半晌,好像隐约明白了什么:「原来男人也会长,真是神奇!」
屋内敬恕已穿戴整齐,正捋平衣领却听到宁絮荷的「污言秽语」,惊愕地向外瞥了一眼,又紧闭上眼睛开始诵经。
宁絮荷似乎领悟了什么,拍拍木门喊道:「敬恕禅师!我知道自己做错了,只是我不知道男人身体是什么样子,一时随心而行让你生气了,我送的斋饭就当给你赔礼道歉,不要生气好不好?」
她趴在门口听着里面的诵经声,心里有些低落,不过这也是她应该受的,毕竟做错事的人是她。
宁絮
荷拍拍胸膛低语道:「明日再来赔礼,应该就会原谅我了吧?」
说罢她一鼓作气,跑出了松树林。而木屋内的敬恕缓缓睁开眼向屋外望去,他的眼神透着悲寂又似是怀念,最后化为叹息深埋于棕色的瞳孔中。
宁絮荷又见到智信在树林外等她。她不明所以走上前目不斜视地打量拢袖而立的小和尚,看得智信眼神躲闪还微微红了脸。
「施……不对。大姐姐这是作甚?」智信用余光看她。
宁絮荷看着他头上只剩了两个戒疤,忍笑揪住他的耳朵问道:「为何又在这等我?」
「谁是等你啊?我只是……」智信躲躲闪闪背过身。
「只是什么?」女子的手拽过他的耳朵,智信嗷嗷叫起来。
「只是我想知道敬恕师祖是个什么样的人!」智信见宁絮荷松开手,撅起嘴幽怨地看着她,边说边**耳朵,「我从来没见过敬恕师祖,只是偶尔听说过几次。
听师兄说,敬恕师祖在这里将近百年了,自从来了净音寺就在松树林的小屋里,没几个人见过他,也没几个人能与他说上话。
就连这个树林,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百年间只有师父得以进去一次,后来再无法子可以进去。
所以你是个特别的存在,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