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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此请,欲假此为利媒尔。淮自谓调停,复欲垄断马市,图逞己私。辽左原无官帑,以凭税银,以为市本,今淮额外进献,计淮一年所入分外税银,悉啻数倍。边人必取偿于市马,夷人岂肯俯首听命?必将决裂而不可收拾……”
“乞皇上轸念边计,以木马二市抚赏,事宜悉听臣与镇道督同料理,严谕高淮不许从旁牵制,出边挑祸。至收市税马匹,亦不得仍前往苛征……实国家莫大之福。”
很长一篇,念完,魏进忠一杯已经下肚。刘应坤看着他,似在等他回应两句。魏进忠却又给自己斟满一杯,这才抬起头来,“咦?咋不念了?继续啊……”
刘应坤无奈,只得继续:“山东左布政使疏请,山东布政司民营铁课,按每一斤铁,折银二分五厘,解布政司……”
他话音刚落,魏进忠就停住手中酒杯,愣楞发起呆来。
刘应坤道:“干爹,干爹?”
“啊?哦……”连喊两声,魏进忠才转过头,看着他,嘴里还喃喃道,“这左布政动作还快,老子都未动手,他就疏到了万岁爷那里,要征铁课了?”
“不指明是民营铁矿了吗?东三府的矿产,都属于官办吧?”
“不是,颜神镇这里的矿冶,都不是官办。其实官的也未必是官办,确切说是官督民办,民间出资。”
“颜神镇不是官的?”
“不是,那里的矿洞、煤场大都属于某个山主,或叫矿主,官府手里没有地契。”
“哦,”刘应坤眨着眼睛,似在揣摩他的意思。
“没有地契,就算占了矿洞,总觉得有些名不正言不顺……”
刘应坤眼光闪动,忽然笑了笑:“没有地契有啥打紧?有契尾就好啊。”
“契尾?”魏进忠不明白,“啥意思?”
“干爹怎么忘了?如今都是通过兵备道印信契尾来征收税契,也就是说,契尾已无需县印合钤府印。这从二十一年就开始在徽州始行,现如今直隶亦是用兵备道契尾。若这片山林的山主在二十一年前购得,但山东应该晚于二十一年,他就一定还是县印钤府印的旧契尾。”
“哈哈,”魏进忠一下懂了,“你这是让俺伪造个兵备道契尾?有了税契证明,就等于……”
刘应坤道:“有了新契尾,证明土地已经易主,有无旧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