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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不论天涯海角,走得也安稳不是?”
“二娘我不知道,我娘你是知道的,啥大风大浪没经历过,肯定能应付。嗯,不过你说的没错,回去看看也踏实。走吧,看看有没有回去的车。”
“肯定有。”
两人匆匆出了站,又来到售票处,见有两个小时后途经彭县到上海的一趟列车,胡提就排上了买票的队伍。
牧天却把他拉到一旁。
“你干啥?”
“直接买到上海的。”牧天的语气显然像是深思熟虑的。
“上海?咱娘可是让咱去北平的。”
“我知道。”
“那你还上海?”
“你听我说,咱去上海。一来,要是透露了咱去北平的消息,那么咱中间去了上海,岂不更加神不知鬼不觉?还有,那三个要害我的人是上海来的,我得找到他问明白为什么害我。大男人,有仇一定要报。”
“说的也是,二娘说话吞吞吐吐,这里面一定有什么秘密。”
“最后,咱们反正是要跑路,决定了不去北平转去上海,到彭县站一站,弄清楚情况咱就可以离开,这票三天有效,咱就不用再买票了。”
胡提转动着眼珠子,一阵思考。
“你要是想去北平,你就照去。反正我是要去上海的。”
一听这话,胡提急了,“哎,你这什么话,像兄弟说的吗?再说,传说上海十里洋场,很好玩的。再加上什么租界的,混起来肯定比北平容易。”他着急地说道。
“那行,就上海了。”
……………………
这是一个阴郁的早晨。
当换了长衫,带着礼帽的两个少年匆忙转入自己家门口的巷子的时候,只见悠长的巷子里嗅无一人。地上零星地散落着巴掌大的纸钱。有几张还在随风滚动。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一眼,目光里满是诧异和害怕。
他们急急地赶到自家院落。
只见大门紧闭,一把硕大的铁锁锁住了贴着白纸的两扇院门。
门楼上的灯笼也换上了白色。
而“缝纫社”牌子早已经不见了。
地上是散落的纸钱更加密集了。
两人的心都悬到了喉咙眼,脸色煞是难看。
“娘!”
“娘?”
他们在心里惊呼一声,沿着纸钱朝前追踪而去。
“真是可惜了。”巷子打横传来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