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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槐听她咬牙切齿的话,听得似乎很满意,手指又往里探了些许。

他道:“我等着。”

最终,在一道阻碍前他停了下来,指端微微动了动,他笑着缓缓将手指抽了出来,说出的话无耻之尤:“你的客人还没到过这里。”

他看了看陆杳那恨不得扒了他皮的眼神,又看了看自己的手指,无限温情道:“我这手要么拿批红的笔要么拿杀人的剑,还没这样伺候过女人,你这种眼神看我,是不满足的意思吗?”

陆杳气得狠了,道:“苏槐,我丨****。”

苏槐起了身,站在床边,手里缓缓整理自己的衣袍,垂眼看她道:“我妈不在了,要不要送你去她坟头?或者我来替她也行。”

说着,手里才理好的衣襟又作势要宽下。

陆杳也不是什么犟骨头,见状道:“我收回刚刚那句。”

苏槐多少有些收敛,毕竟上次从她这里回去以后就吐了血,他暂时还不确定到底是因为身体兴奋还是因为其他。.c0m

如若不然,今晚还能就此作罢?

最终苏槐打**门时,已是一副衣着整洁之态,他容色淡淡,不沾烟火一般,颇有几分清心禁欲的况味,仿佛方才在房里他只是跟陆杳谈了谈人生,丝毫没发生过其他。

陆杳看着他的背影想,所谓衣冠禽兽大概就是他这样的,关起门来撕她裙子、像条狗一样咬她,开门以后就一副衣冠楚楚的国家栋梁模样,真是恬不知耻。

对,他就是条野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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