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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咬上她胸口时,疼得她背脊发麻,直窜上头皮,嘴角溢出低哼。
陆杳抓乱他衣袍,一口狠狠咬他肩膀,含糊地用乡里话骂他:“**的。”
>苏槐听见了,抬起头来盯着她,道:“你得当好那条狗。”
陆杳:“……”
苏槐嗓音里也有勾子,尾音儿轻轻上挑,道:“是在床上还是在这桌上?”
陆杳一时不言语,苏槐便道:“那便随我喜好来了。”
他的喜好,他的喜好通常都很**!
陆杳赶紧道:“床上!”
话音儿一落,她便觉身子一轻,被他给拦腰打横抱起。
他臂弯里极有力道,抱她抱得很稳,大步往前迈时,袍角浮动,浑身气息狷狂又邪佞。
她裙衫破碎,衣不蔽体,**在外的肌肤洁白细腻无暇,但他就是见不得美好的事物一般,在她白瓷肌肤上留下道道或咬或吮的红痕。
陆杳倒在床上时,身子骨被他那气息给蒸出的乏力感又在持续上涌,她鬓角有汗,他抱她时手掌能感觉到她背上也是一股濡意。
陆杳急中生智,不能乱,千万不能乱,她这才想起来反其道行之。
于是她勾下他的头又主动去吻他。
然这一次他完全没有意兴阑珊的样子,反而顺势压下她,逢场作戏也能将她吻得至死方休。
帐子里陆杳凌乱的呼吸一声压过一声。
极是旖旎撩人。
她脑子里却有些混乱,这厮不是喜欢欲擒故纵么,怎么这次不起作用了?
她骂道:“狗男人,你不按常理出牌!老子明天还要进宫!”
苏槐一听,便亲她脖子,一路留下吻痕,低声道:“怎么,这样明天就不能进宫?”
陆杳咬牙道:“你这样让我怎么进?”
苏槐道:“你可以走着进,躺着进,横着进竖着进,我打断你腿了吗?”
陆杳:“……”
陆杳道:“你是想让我没脸见人。”
苏槐抬起头看她,忽而笑得邪气,“那就把脸蒙上,不要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