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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常奇胜的吼叫看来是活过来了,不过冲着那块黑玉惊奇的叫唤着,我反问道:“什么琀蝉?”
常奇胜缓过口气,虽然身子还发虚,撑着坐了起来看看手上的黑玉蝉,“你不知道?这东西在古时候可是塞在死人嘴里的玉蝉,称为琀,不过黑玉实属罕见珍贵,你从哪弄来的这东西?”
我跟着养父拾骨这些年,是见过不少尸骨嘴里有东西的,有的是粮食,有的是铜钱,再有钱的就是塞玉珠子,确实是没碰见过玉蝉这种东西,所以也想不到身上戴的黑玉蝉会是什么死人嘴里的东西。
我一无所知,摇头如实回道:“我二叔死的时候养父把这个交给我,那时还小,也不知道是什么,只是听养父的交代一直戴身上没摘下来过。”
常奇胜转而惊奇的打量着我,“要说这种东西晦气的狠,比血玉要更邪,你想啊,死人嘴里的东西活人戴身上,大多降不住,轻则倒霉,重则可能丧命的,你竟然一直戴身上好好的,该说你是命硬呢,还是说你比它更邪。”
最后他也不知道是褒还是贬得摇头感慨了句,“果然是棺材子。”
棺材子。
有多少年没有听到这个称呼了,从遇到常奇胜后他两次提起,也让我想起了自己身世,在小时候二叔就是最嫌弃我的人。
所以从他时常恶声恶语中我也大概的了解到,自己是从棺材里出生的,也不知道母亲是谁,是养父把我从棺材里挖了出来抱回了家,又当爹又当**养活了过来,而对于我的身世养父很少提起。
毕竟“棺材子”并不是什么光彩的称呼,我气道:“我邪?刚才可是我这棺材子把你这短命鬼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不指望你说声谢了,反正这地方的事情解决完咱俩也就一拍两散了,还我。”说着我伸手去要拿回黑玉。
常奇胜赶紧手上躲过,看着我手上的伤,问道:“你不是也被那血婴咬了一口,没感觉身体有什么不对?这可不是闹着玩的,被那种东西咬可是要起僵的。”
我回道:“我没事,你少打岔。”
常奇胜嘿嘿笑着说:“鬼手果然是不一样,自带免疫是吧,可我不行啊,我着了那个白泽一道,身上这魂虫降头化解前,你这块黑玉可正是镇住魂虫的宝贝,要不然一发作起来,我就得肠穿肚破而死。”
“你什么意思?”我看着他,“我答应了养父,要把这个还给别人的。”
常奇胜忙说:“我不是要你这个,我是说在我解开这魂虫前,我先跟着你,起码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