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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吗？”季鸿飞平静道。
看不出喜怒哀乐，这才是他作为一个王者对普通人的态度。
彻彻底底的藐视。
说？你都这样了，还说个屁啊！
不过，周亮很清楚，他和苏渊已经撕破脸皮。
如果自己不说，苏渊就会说。
到时候自己反倒被动了。
周亮咽了咽吐沫，硬着头皮道：“季老，您可知道有人在害您孙女儿，这个人正是苏渊。”
听了这话，季鸿飞及季家元老们表情变得无比古怪。
什么？
苏渊会害季颜？
这恐怕是今年以来最大笑话了。
苏渊是整个季家的恩人，若非他出手相助，季家早遭遇大难了。
谁都可能害季家，唯独苏渊不可能。
周亮见季鸿飞没立即反驳，还以为他听进去了，继续道：“我和我师父赶得及时，破获了他的阴谋诡计，否则后果难料。”
“您要不信，可以问问其他人，他们都是证人。”
“真有此事？”季鸿飞眯着眼，他大概猜到了什么了，扫一眼众人：“谁能作证？”
“季老，我可以作证。”钱主任激动站了出来。
这么好的表现机会，他自然不会放过。
“还有我，我是亲眼看见他要害季千金的。”
其他人也先后站了出来。
武校长叹口气，他并没有站出来指认苏渊。
违背良心的事儿，他干不出来。
还有一个人没表态，刘奇志。
他被苏渊施展手法给震住了，到现在都没有缓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