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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乃至思想和哲学的每个角落的伟大作曲家。即便是威尔第、柴可夫斯基、勃拉姆斯这样的业内反对者,也时常将瓦格纳的作品当做了自己作品的镜子。在那个时代,尼采这样的哲学家、普鲁斯特这样的文豪都不可避免地被瓦格纳的音乐深刻影响。
可惜他不够**正确,作品和反犹观点被后面的纳粹利用,据说在集中营里,犹太人听的最多的音乐就是瓦格纳的,其次是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第二乐章。
这样的黑历史,导致20世纪后半页乃至现在,很多地方,很多乐团都不愿公演他的作品。
当然,浅间不觉得可惜。他并不喜欢风流成性、生活奢糜的瓦格纳。他生理性拒绝所有不够克己的天才。
凌晨4点33分,天还未亮,街上的车和行人很少。
这大概是本次欧洲行最冷清的城市了,明明是一国之都,却没有什么五颜六色的广告牌,一副经济不景气的样子。
他们经过高耸清冷的胜利纪念柱和庞大清冷的蒂尔加滕公园,往勃兰登堡门和菩提树大街的方向骑行。
六月十七大街的风很凉,让人觉得这条大街也被这冷风拓宽了。
浅间听过一个说法,城市的道路修得越宽,街道两侧越难聚集人气。庄严的大道是为汽车和坐车巡礼的人设计的,而不是给步行丈量自己城市的市民修的。烟火气更爱羊肠小道,更爱烟火气。巴黎、香港、东京、纽约、上海.这些大都会如毛细血管的道路上,比它们的环线大道更有人情味。
一条真澄打了一个喷嚏,望向穿着短袖短裤拖鞋,背着书包的浅间。
约会男伴完全不打扮的样子,让她的少女心有些受伤。
听到一条的喷嚏声,浅间开始减速,和一条对视一眼后,说道,
“I桑,我包里有薄外套。”
一条笑起来,看向浅间的拖鞋,问道,
“我没事。Hero君才是,不觉得冷吗?”
浅间动了动露在拖鞋前端的双脚大拇指,没有任何僵硬的感觉。
“不冷。”
“Hero君不要逞强哦.那我们骑慢一点吧,反正不赶时间。”
“随你。”
慢速前进的两人,在经过拥有六根多立克式石柱的勃兰登堡门时,他们短暂停留了片刻。
清晨5点不到的街道和历史建筑,被渐亮的天色和街灯同时照耀着,城市冷僻的底色逐渐消融。
这里的车辆和人气明显多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