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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肉蛀空,留下一具满是子嗣的丰盈皮囊。
“你好呀,外来者。”
她只凭声音就能推动一杆长枪,无形的抓挠在半空中绕了一下,缓落,收紧,摩挲。
“你好呀。”
清脆快活的,不含任何怯懦的招呼。
罗兰拔出**。
“为什么要用刀剑对着我。”女人不解:“我很久没见过外来者了,这是当下最时髦的交流方式吗?”
“我是范西塔特。”罗兰没有收起**,只微微点头致意:“你的名字是?”
女人笑了。那如婴儿般的纯真笑容无比生动:“我是门齐。海伦·门齐…你来家里做客,却不认识主人?”
海伦·门齐。
一個曾诱杀了数名仪式者的**徒,圣十字的敌人。
“只是确定我没来错地方,海伦·门齐女士。我有些问题想要请教你——恕我直言,伱好像没必要解答我的疑惑,是不是?”
她笑得更开心了。
“是呀是呀,我可没有。但,这世上有什么不能交易的?”女人踢了踢脚——但被荆棘链条捆着,只好任性地翘了翘拇指。
“来做个交易吧,说了假名的先生。”
“漂亮的,我这一生都没见过如此漂亮精致的先生——我们来做个交易。”
她说。
“我知道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些折磨我,伤害我都没令我吐露的秘密——如果你能,我就解开你的疑惑,并把这些秘密告诉你…”
“怎么样?”罗兰:“说说看?”
她终于露出了比方才更大的笑容:也露出了唇下隐藏的鲨齿。
尖锐的鲨齿,柔软、如蛇身一样长的舌头。
那纯真煽动着异性的疯狂,轰隆作响的催促着他们摧毁她,碾碎她,把她从‘完美’变得‘下**’。
“关掉一盏灯,好吗?”
她眯了眯眼。
周围的光线的确刺眼极了——罗兰不清楚这是一种特殊的刑罚,或者别有其他目的。
这狭窄的囚室根本用不上这么多气灯:甚至一盏油灯就足以令人看清角落。
可这里竟然有八个灯头。
三面墙,包括头顶。
每一面都从墙体里伸出两个头,像缩小的太阳,将这间囚牢永远凝固在夏日白昼。
“我连一个盹都打不了,实在太折磨人了…”
她又翘了下脚趾,朝自己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