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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这蚊虫在海曼家身上吮走了一滴血。那么,这一次,审判庭和我叛逆的姑娘,就得为这滴血付出代价。”
马沃罗·海曼把骨笛放回桌面。
许多人知道安妮统领的象帮接触了海曼家,即秘党。
那么,当这些被秘党操纵的游行者们忽然遭遇袭击,‘钻石安妮’,作为象帮的领导者又以某种难以理解的方式当众死亡——
质疑必然会来到灰党身上。
就像查尔斯·克洛伊杀死怀疑者,翻看某人的记忆一样。
仪式者的争端需要理由,但不需要证据。
马沃罗给不出证据是他们干的,可灰党也给不出证据他们没干。
而实际来说,作为秘党一方,他们的确死了人的。
死了成百上千人。
有仪式者破坏了规矩。
谁最有可能呢?
“我们遵守规矩,但倘若这一次,对方并不乐意这么干——就像审判庭那群劣等犬。”
“那么这次之后,我们也不必遵守了。”
其实马沃罗·海曼更期待他们不守规矩,也能让秘党里那些常年中立的瞧瞧。
当真正拉开战争帷幕后,占据优势的绝对是他们。
“审判庭不重要,维多利亚也不重要。路易斯,重要的是我们自己,需要提醒那些昏昏欲睡、以为今日一如往日的打盹的雄狮们。当时代不断向前,总要有人站出来维系传统利益——而一次后退,就意味着次次后退。”
“他们总将我们和灰党比作硬币的两面。”
“可我们并非反面。”
“我们是金属本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