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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的。
霍行涧阴沉着脸接通电话，司衍沉默了半秒，“你昨晚跟慕瓷在一块儿？”
“你最好是有重要的话要说。”霍行涧语气不耐。
司衍蹙眉，“你昨天的公告一发出去，霍家的股票急转直下，加上上次拍卖会你放水，现在所有人都在猜测，说你被女人迷昏了头。”
“好二爷，这就是你说的解决办法？”
霍行涧起身走到阳台，点了根烟，“早公开晚公开，都是一样的。”
司衍嗤，“说到底，你不还是为了慕瓷。”
霍行涧咬着烟，似是想到什么，“你帮我查件事。”
“什么事？”
“慕瓷在国外被洛禹川的死对头绑架过，我需要知道对方的全部信息，”霍行涧的眼神浮现一丝狠戾，“如果对方人现在还在国外监狱，你想办法送个人进去，让他吃点苦头。”
司衍沉默了半秒，“人都进监狱了，还能怎么吃苦头？”
国外的监狱不比国内，尤其是对待**犯，是完全可以进行化学**的。
“随便，”霍行涧眉宇之间隐隐有些烦躁，“废掉一条腿，一只眼睛，或者别的什么都行，只需要留一条命。”
司衍呵，“你自从回国后，可就没动过杀心。”
“行，这件事我帮了。”
听到司衍答应，霍行涧的情绪才好了那么一点，他出声，“老爷子给我放下话，什么时候我能让霍迟接管霍家，这一切才算结束。”
司衍沉默了半秒，“可跟温嘉禾假结婚的事情已经爆出去了，你觉得霍迟会听你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