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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妈这时敲门走了进来，把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慕小姐，霍先生说您的电话打不通。”
慕瓷的手机在卧室，人在衣帽间，电话自然是接不到的。
她接过电话，霍行涧问，“在忙什么？”
慕瓷迟疑了片刻，还是把自己的疑问问了出来。
“别墅里，为什么没有温嘉禾的东西？”
她深吸了一口气，忽然心底升出希冀，“你们不是夫妻吗？”
霍行涧隔着电话笑，“南苑别墅那么多房间，我一定要跟我太太，住和你住过的房间？不觉得膈应吗？”
慕瓷呼吸一窒，心猛然跌落谷底。
她攥着手机的指节有些发白，“是我自作多情了。”
“慕律师知道就好。”
霍行涧温声，“我让厨房炖了银耳羹，你晚点记得喝。”
顿了顿，“以后不管去哪里，手机都随身带着，情人就要有情人的自觉，嗯？”
他的声音缱绻温柔，慕瓷却恍如隔世。
她近乎仓皇挂断电话，把手机递还给张妈。
张妈察觉到慕瓷眼睛有些红，刚想开口询问，慕瓷已经推着轮椅离开衣帽间，直接去了卧室套房的浴室。
她把门反锁，然后打开花洒。
张妈紧张不已，她跟上去，轻轻敲门，“慕小姐，您没事吧？”
慕瓷靠在轮椅上，手死死抓着轮椅扶手。
“没事，”她的声音有些颤抖，但整体是平稳的，“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你出去吧，有事情我喊你。”
张妈不放心，但是也不能贸贸然开门，于是给霍行涧打了个电话。
慕瓷把自己关在洗手间整整半小时。
再出来，她已经恢复了正常。
张妈见她下楼，松了口气，“慕小姐，您吓死我了！”
慕瓷淡淡微笑，“我女儿什么时候来？”
“快了，李助理已经去接了。”张妈面带微笑，余光却睨到了慕瓷一侧袖口，似乎她的手腕上有不深不浅的疤痕。
她蹙眉，“慕小姐，您的手臂是怎么回事？”
慕瓷一怔，下意识把手藏在身后，“张妈，你去把银耳羹端上来吧，我忽然想吃了。”
张妈顺利被带跑偏了，“哦哦……好，我这句去盛。”
张妈离开后，慕瓷低头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疤，缓缓闭上眼睛。
霍间辞来的时候已经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