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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何月娥和马老太太,我内心涌现出深深的悲凉,缓步走到悬崖边,盘腿坐地。

我伸手**着宽广结实的胸膛,三年饮冰,热血难凉,只是伤疤这东西最有意思,我能用佛光修复断骨,让一切形式的伤口急速愈合,甚至一只手掌被思维子弹打成粉碎,也能发动因果律来复原,只有这些伤疤,它们似乎永远无法被修复,脸上的伤疤总能消退,可胸膛和后背上这些触目惊森的伤疤,却不但没有要走的意思,颜色反而变得更加深刻了。

我能说出每一道伤疤的来历,肩膀上这十几条出自舅姥姥之手,脖子上的那几条来自蛇相,左胸的来自吕俑,手背上的来自欢喜佛,双臂上的则大多来自阴间之战。

后背上的一百多道伤疤可就有意思了,它们几乎全部来自西双版纳,李丑死后,它们居然也一路跟随到了我的本体。

我并不为此感到苦恼,我深信,这些伤疤一定蕴**某种高维含义,我现在还看不太懂,但有一天我会懂的。

我让阴冷的阳光尽情倾泻在我身上,我看向悬崖下方的墨绿森林,它们一眼望不到头,于是我闭上双眼,认真聆听着大自然的野性之声:

树叶们彼此**,悄声细语着,听着林涛的声音,我回到了儿时,每到天阴要下雨时,我总是搬来个小凳,独自一人坐在林海前,听树叶哗啦啦的响声,那是我就在想,我为啥不是别人,偏偏是李三坡?世界请我来,一定是有事吧?没事它请我来干嘛呢?

我听到了鸟雀的叫声,松鼠用榛子打磨牙齿的声音,远处雪山冰川融化的水声,一只老虎和一条蛇,正朝着相反的方向快速奔行,我渐渐进入了禅的境界,身心彻底放松下来,身体的酸疼也渐渐消失。

到后来,我干脆听到了云层经过太阳时,棉花糖被烤化的嘶嘶声,在天空之上,宇宙射线们正在演奏着一场永不停止的管弦乐。

在这片千疮百孔的土地上,永远上演着无止境的血腥压迫和朝代更迭,从来没有一个朝代能存活超过三百年,唯有苦难才是永恒的。

不幸的是,我们只能称这苦难为“时代的悲哀”。

我回忆着在秦岭留下的每一个脚印,原来六道并不曾亏待我,我在这里所迈出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提升。

先是从应龙手中得到了【原始龙种】,拥有此物之人,将来有大概率会成为修罗王。

【金甲兵符】我第一次有了兵权,能随时调动三千金甲兵,日后可凭借此物杀穿整个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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