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邺城馆舍,蒋济沐浴后翻阅积攒的书信,卫士来报:“明公,沮鹄求见。”
“准备茶点。”
蒋济起身去拿外袍,不多时在客厅会见沮鹄。
沮鹄身穿孝衣,他的一个叔父也率乡党、部曲随征,战死在参合陂。
两人见礼之后,沮鹄讲述来意:“主公遣我前来深夜叨扰,是想咨询明公二三事。”
“正好蒋某有些许事也要请教先生。”
蒋济端起茶碗小饮一口,就他沮鹄说:“今关中大司马独大,各方为求生存,已成先秦纵横之势。奈何刘玄德受大司马厚增,与关中合纵。就此事,朝廷可有应对之策?”
“某久在淮南,与朝廷走动不多。”
蒋济抖抖袍袖坐稳,继续说:“先生也知蒋某早年与大司马颇有缘分,若非与当今天子有主从名分,又顾虑家乡士民,蒋某早就单车葛衣赴关中求一份爵禄。”
他只是扬州的治中别驾,只是他资历太深,所以东南朝廷始终没有任命新的扬州刺史,蒋济如同实际上的刺史。
他与东南朝廷绑定的并不牢靠,未来依旧是地方名义代表,而非东南朝廷的元勋中坚。
讲述自己的立场后,蒋济询问:“听闻先生与大司马关系亲近?”
“是,几度出使,因与大司马是微末之交,颇得大司马亲近。”
沮鹄端茶吹了吹,继续说:“就是此番两军交锋,大司马出飞狐口时已料到河北将会起兵,两番找理由差我返回河北。主公也知我忠诚,只是使我退居邺城协助正南公征发新军,并未参与两军交锋之事。”
缓慢饮茶,沮鹄心情也是复杂,随即坦然一笑:“明公是想问前线兵事,也就不瞒先生,我出征之军,尽没于参合陂。并有杂胡、幽州吏士以及乌桓步骑六万之众,前后各方损兵约十六万之众。”
“嘶~!”
蒋济倒吸一口凉气,面容惊骇:“竟有这么多兵马?”
“嗯,折损最多的是诸胡,此战之后杂胡肃清,乌桓衰落,东部鲜卑远遁,边患倒是彻底解除。”
沮鹄端着茶碗,神情平静:“前人未尽之事,今朝一举成功。故而我家主公并非虚言要挟曹操,而是此战之后,河北战心颓丧,数年之内难以生出与大司马抗衡之心。曹操再行逼迫之事,正南公尚且能割舍家业,更别说各家皆有人质在彼。”
说的是要挟曹操,真正要挟的是东南朝廷。
蒋济听了后缓缓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