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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凯诚拍了拍小胖子的肩膀, 转过身回到自己座位,期间路过云景身边的时候,还冲云景挤眉弄眼了几下。
孙家伟下午去医务室之后没有再回来,晚上的晚自习也直接请假, 没有来班上报道。
孙家伟不在,他身边那几个跟班也闹腾不出什么水花,老老实实地上课,张凯诚小胖子等人, 也不是得寸进尺,得理不饶人的人,没有再为难他们,一天的课程在平静中度过。
经过了孙家伟这么一茬, 来找云景要东西的人大大减少, 倒不是不相信他, 而是有些不好意思,打算适可而止。
虽然来要东西的人少了, 但关于他的讨论却越发地多了起来, 尽管大家都是私底下小声议论, 但说的人多了,难免被云景听到两三句。
他倒也十分平静, 新学期伊始,沉重的考试压力却毫不留情地砸下来, 相信过个两天, 大家都埋头题海之中, 没人会再记起这件事了。
次日,云景照常来到班级,当看到坐在座位上的孙家伟后,云景的目光没忍住在他身上多停留了几秒。
再看孙家伟前面几桌,向来提前早到学校的小胖子,今天竟然破天荒没有坐在座位上。
见云景的目光在他身上和小胖子的座位上来回看了一遍,孙家伟脸上挤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早啊,云景。”
他的半张脸还肿着,上头的淤青没个一周根本消不下去,因此此刻这样咧着嘴大笑,整张脸都扭曲了。
云景看着他狰狞的笑容,点了点头,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孙家伟的目光顺着云景的走动而跟着游动,哪怕云景根本没有理他,他也一直盯着云景,一直到上课了,见昨天那个女老师进门,孙家伟这才慢悠悠地收回目光,面向讲台。
坐在云景身后的张凯诚对云景道:“这货打什么主意,干嘛一直这样盯着你看。”
云景点了点头,问张凯诚:“凌波今天没来,我记得昨晚你们两个是一起回家的?”
凌波就是昨天拿着尺子打了孙家伟的小胖子,这个外号只有和他关系比较亲近的人,在比较轻松的情况下才会叫,此刻云景察觉到有几分不对,直接说起他的大名来了。
“是啊,我们一起坐公车回去,我家距离的比他近嘛,所以我先下车了。”张凯诚道,“对了,孙家伟他们几个昨晚也和我们上同一班车了,不过孙家伟他们家也确实在那一带,好几班公交车可以到,以前偶尔也有和我们一起坐过车,所以我就没有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