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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过的话,只有听过的人才记得。
——程唯翰
这条路上,我们懵懵懂懂,跌跌撞撞,我们曾一度歇斯底里,我们曾一度互不妥协,最后,我们终于慢慢学会去爱,学会慢慢去陪着对方成长,那时候的我们,却好像从未想过,对方有一天会离我们而去。
快十二点的时候,我们整个寝室除了胖子,其他人貌似都已经睡去,我还记得,那一夜天气极好,我住靠窗位置,窗台映**来诸多月光,很美很美。
几时,隔壁寝室竟然隐隐约约传来了生日歌的哼唱声音,不过声音很小,恰逢我在寝室熬夜,没睡着,我下意识里,也跟着小声哼唱了起来。
我透过床帘,隐约看见程唯翰的床上些许亮光传来,想来,他也没有睡,这家伙,一直都是这样。
习惯于深夜写作。
习惯于与孤独为伴。
“没睡?”我问。
“嗯,写点东西”他没有看我,随后又想起什么,拉开床帘,问了我一句“有烟吗”
我起身,轻微走了过去,递给他一包兰州。
“心情不好?”
“我记得你以前不怎么抽的,还劝我们来着。”
“害,熬夜提神。”他笑了笑。
其实,程唯翰写的那些东西吧,就我这样的普通人来说,看得懂,也佩服,但我却从来都不能够感同身受。
那时候,我不会关心什么情啊恨啊之类的,更不会看明白那些深沉有力的文字,我只关心,我明天中午吃什么。
大概,这就是我一直比他更快乐的原因吧!
多愁善感,遇上感情专一,是在自我熬**药!
“对了,我记得过几天就是你生日了吧,有何打算?”
我突然想起来,程唯翰在我们新生时期,我们寝室为庆祝相识的第一次聚会上,他说了来年有缘大家聚一聚,他很多年,没有过过生日了。
因为后面这句话,我一直把这事儿放心上呢。
听到我这样问,他还是有些吃惊的望了我一眼。
“看情况吧。”
随后,他又表现出一副并不是太在意的样子。
“你俩咋样了?还在冷战?”
我们这几天都在一起吃饭,不用多想,俩人还在等着对方先低头呢!
“为何不好好道歉,哄一哄就完事儿了,非得弄得这样”我有些不解。
“哎,道歉有个屁用啊,下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