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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突发状况是张友凉没有想到的,手中捻着的梦青木香烧到一半竟然停顿了下来,紧接着从另一端开始烧着,看到这一幕的张友凉暗叫不好,这人是最忌三长两短,香是最忌两短一长。
这根梦青木香连着白裙女子的经脉,等于就是暗合她的命格,谁知竟是烧成了两短一长,是养蚀人最为忌讳的一种烧法,看着模样,张友凉彻底断了运用梦青木香救治她的想法,眼下不是梦青木香能否救治她,而是梦青木香伤了她的经脉,让她连着吐血不止。
那边胭脂看到这一幕哭着跑到白裙女子身边,用手帕轻轻地将白裙女子嘴边的血迹擦干,抚住白裙女子的脊背,然而白裙女子依旧是咳嗽不止。
张友凉这时才发现那窗台上的香烛开始迅速地燃烧起来,燃烧的速度出乎张友凉的想象,张友凉试图掐断这根香烛的燃烧速度,却被胭脂拦住,“公子万不可动那香烛。”
张友凉只能作罢,但是他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这根香烛就这样迅速地烧下去,情急之下张友凉只能运用体内净蚀的力量,在展开净蚀的力量之后,张友凉感应到了来自那名女子身旁势的变化,这一次,他显著地观察到那名女子身上虚影蒙蒙,像是缺少了什么。
这一观察之下,张友凉瞬间明白过来这名女子病根在哪里,她这是缺魂少魄,少了一缕精魄,难怪会如此魂不守舍,大梦不觉。
只是张友凉没弄明白的是,为何黄袍老道会说这白裙女子是心病,难道是和这病的缘由有关?
张友凉沉思片刻,用净蚀的力量影响了白裙女子身边的势,堪堪稳住了她的病情。
看到这白裙女子不在咳血,张友凉微微舒了口气,招招手让胭脂过来,胭脂在扶住白裙女子后便袅袅地走了过来。
“我想知道你家主人这病是什么时候得的?”张友凉沉声问了句,打算从源头入手。
“我家姐姐这病来的蹊跷,那一日我只记得与她去外地采香,我家姐姐回来之后说是觉得困,我当时只觉得她是舟车劳顿,便没有多想,谁知我家姐姐竟然接连睡了三天三夜,醒来后便成了这副模样。”胭脂摇了摇头挖掘着记忆。
“那这去往外地期间有没有什么比较意外的地方,比如说你家主人异常的举动?”张友凉跟着问道。
胭脂皱着眉头想了半天,正打算摇头的时候像是想起了什么急忙说道,“公子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来在那个地方的时候,我家姐姐曾经独自去一个村子里采香。”
“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