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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卡上没有人,两边车窗都开着,钥匙不见了,轮胎彻底地瘪了,像是被人故意放了气。我想过去,被胖子死死摁住。张安逸他们商量片刻,决定让两个人戴好防护装备再过去检查。片刻之后,那两个人在对讲机里说:“挡风玻璃上有字。”
我直接大喊:“什么?”
“回去!”
“你再说一遍?!”我以为那个人是想命令我回车上去,瞬间火大。但是他很快又补充:“那两个字,是‘回去’!”
我终于意识到,为什么这辆皮卡会停在两侧山壁狭窄得只容一辆车通过的地方。它挡在这里,后面的车都别想再往前了。
瞬间有很多念头从脑子里涌了过去。
假黑眼镜忽悠我挖出铁箱里的假闷油瓶,应该是早就计划好的。在我和他轮流吭哧吭哧地挖洞的时候,他在地面上的同党悄悄地把皮卡开走了,然后从车行坑道的入口开到了疗养院的正下方。铁箱底下的洞说不定就是他的同党在下面打的,这样才能解释为什么他能一下子就把假闷油瓶劫走了。无论如何,他们的目标应该就是找到假闷油瓶,把他带下来。至于他们是不是也料到了闷油瓶会跟过来,是不是打算好了要引我下来,那就真的不知道了。我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有人不希望我再往前走。
那两个人把车子里里外外检查完毕,就叫张安逸过去。张安逸凑上去看了看那两个字,又拿起对讲机客客气气地说:“齐先生,请过来一下。”
片刻之后,黑眼镜慢悠悠地过来了。
我和黑眼镜接触甚少,实在分不清这个到底是真是假,所以一路上也没怎么和他说话。他从我身边过去的时候,似乎是看了我一眼。我禁不住打了个寒颤。但是他没有丝毫停留,径直走到了张安逸身边。
“齐先生,您说您有个朋友可能比我们早下去了,您看看这个字是不是他写的?”
黑眼镜看了半天,摇摇头说:“看不出来。”
张安逸招呼我过去,也问我认不认识这字是谁写的。我眼睁睁看着那两个巨大的黑字,只觉得每个笔画都像虫子似的不停扭动。可是当我定睛仔细看的时候,它们却又安静下来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四周的环境里似乎有一种压迫性的力量,压住了我脑子里的每一根神经,让我没有办法思考。
胖子在后面拍了拍我的肩膀,对张安逸说:“你只问黑——齐先生和吴邪,是不是因为你觉得在我们的队伍当中,只有他们两个才认识那个人字迹?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