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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后，孙毅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想过去尼斯队当教练，但也只是去当穆里尼奥的助理教练。可现在穆里尼奥却告诉他，他被推荐给尼斯队，而且还是主教练的位置。
“这不是真的吧？”
孙毅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没有醒。忍不住地掐了下自己的痛。
“啊。痛！”
“看来这是真的。”孙毅这下真的兴奋了，只是很快他又冷静了下来。“尼斯队可是法甲的劲旅啊。我一个没在职业球队当过主教练的人，他们会接受？不可能吧？”
虽然有了穆里尼奥的推荐，可孙毅越想越觉得不可能。若他是尼斯队的老板，那他是绝不会因为穆里尼奥的一句话就选择自己这样一个名声不显的人来当球队的主教练。
孙毅越想越觉得可能性特别小，可他心里又忍不住在期待着。毕竟是穆里尼奥推荐的，万一人家真来请自己呢？
别傻了。五大联赛的球队怎么可能请你一个连中超都没执教过的中国人？
万一人家就愿意请呢？
没有万一，不要想太多！
……
“请我，不请。请，不请……”心里十分纠结的孙毅都忍不住拿起一颗植物掰起了叶子。
“星的光点点……”就在孙毅掰着叶子的时候，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这还把他吓了一跳。
孙毅拿手机一看，不是他以为的穆里尼奥，而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喂，您好！”孙毅接通后，用英语问好。
“喂，您好，是孙毅，孙先生吗？”电话那头是一个男性的声音，而且还是用的汉语。
“YES！是，是的。是我。您是哪位？”意识到对方竟然是用的汉语，孙毅有些惊讶。难道是国内有人找我？
“孙先生，你好。鄙人姓郑名南雁。”电话那头低沉的声音再次传来。
听着对方的声音，孙毅感觉对方应该是一个三四十岁的男人。搞不好可能是老谢他们的朋友。于是，孙毅就礼貌地问道：“郑先生你好，请问你找我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