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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满面的高文，眼底流露出一抹喜悦。
因为高文的自信和成熟，这番话语就再次证明了高文的老练，更因为高文在沟通方面的坦然与诚实，以一种平等的姿态接受意见并且给予反馈，这对于双方未来的合作是非常重要的——
看看小兹维列夫，则截然不同。
天之骄子，光芒四射，集万千宠爱于一身，自信而骄傲，往往听不进去他人的意见，稍稍不注意就容易成长为推卸责任的类型，出事的话都拒绝承认是自己的错误，而且在挫折和失败面前的抗压性往往脆弱。
也正是因为如此，经纪人和小兹维列夫相处的时候，说话的方式和相处的模式，必然都是不同的。
不是说托比亚斯针对小兹维列夫，而是大部分天才都是如此。
当然，这些天才们一旦能够承受住磨难和压力，完成蜕变，那么就可能成为费德勒这样竞争历史最佳的存在；但现实往往更多都是在混沌之中迷失自我，转眼就湮灭在时间的河流里。
一直以来，托比亚斯都青睐于天才，因为他相信天赋所带来的天花板是无法突破的，如果想要站在世界之巅，就必须是天才，也正是因为如此，第一次看到高文的时候，他并没有特别心动，但现在？
托比亚斯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不过，他们才刚刚合作没有多久，未来可以很长也可以很短，还是需要边走边看，但至少应该把这第一颗纽扣扣好。
所以，托比亚斯没有开玩笑，而是郑重其事地点点头。
“没问题。”
“不过，不用担心，即使捅破天，我也能够处理。”
轻描淡写话语之中透露出来的自信，让高文的眼睛明亮起来，然后轻轻颌首，笑盈盈地说了一句。
“不要鼓励我哦。”
两个人双双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