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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时,门外已然是一片寂然,唯格里木大山依然在看着这荒村,有如在轻声地怅叹着什么。
花婶回到了屋子,不免又与这花伯吵上一阵子,花伯这时也是相当之不舒服,自己女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这狗爷摸来摸去的,心情夫复何言!自然是相当之不爽啦。却又不能说出来,而且不这么做,人家狗爷如何肯出手相助呢?花伯也想自己动手,不过这要是万一打不赢呢,那可就完了,打一介书生都打不赢,其他的人肯定会视他为草芥。
所以,在他看来,万全之策,便是请这狗爷出手,而自己装作不知道。可是,做了这事之后,回来与这花婶相对,心情之抑郁夫复有何人能知呢?
“我不想活了!”花伯对着这花婶说着,架了一刀子在脖子上,想就此死去。
“这有什么呢,不都是为了花儿吗,纵使是吃再大的亏,咱也不怕的,不是吗?”花婶百般哄着,如果不是这翻话,花伯可能就已然是与世长辞了。
“我心里不好受啊,这是什么世道嘛!”花伯这么哭吼着,而这小花听见了这话,也是呆在自己的屋子悄悄地流着眼泪。
夜了,荒村一切又平静下去了。
小河东去。而天上的星星在不断地闪烁着,有如在思考着什么问题。
而正在此时,花伯听见外面有人敲门,声音始而低沉,转而又高亢,却有种令人莫名之恐怖。不知夜深如此,尚有何人能如此敲门呢?看来,能在此时出现在这儿的,如若非歹人,又作何解释?花伯不禁害怕起来了。
“嫂嫂,开门哪。”外面的人这么说了一声,如贼如鬼,使听之者,心里相当之不舒服。
“你是哪位,深夜造访,到底有何贵干呢?”花婶这么问了一声,不过这当然也是明知故问,她当然知道这人是谁。
“他来了。”花伯轻声地说了一声,这声音之小,几乎连他自己也听不到。
门开了,进来之人,当然不是别个,正是狗爷。来人只穿一件破的**,灯光不是太明亮,不然的话,裤子里的东西应该可以一览无余。
“来,请坐请坐。”花婶这么热情地招乎着,而心情却是相当之不快,也是情不得已,不然的话,谁人能与这人相会呢?
狗爷这时就坐在这花伯的家里,而这花伯为了使自己不太难受,竟然避出去了,理由是山上的牛丢了,想去把牛找回来。这花伯一出了这屋门,越想越气,再不出气的话,可能立马就疯了。这一切都是拜这少秋所赐啊,要不是这少秋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