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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原地留下了他的弯刀,面具,还有一块黄铜令牌来正面刻有高楼,后面则是烟雨楼三字。
陈青山一叹,大抵是知道是谁要杀了自己,陈青山心头浮现的是那当朝太子的身影,至于为何要杀自己,或许是因为自己与了凡和尚的交情,亦或是自己在那冬狩大典上压了他一头。
黄铜令牌上的烟雨楼,陈青山亦认得,在大唐,这是与乱神教一般的隐秘结社。
与乱神教的秩序严明不同,烟雨楼是个松散的组织,其成员皆为刺客,而他们所做之事,便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烟雨楼的刺客令牌亦有区别,木牌最低,而玉牌为最高等。
没有人知道烟雨楼的创始者是谁,只知拥有其令牌者,便是其成员。
陈青山将那人的弯刀丢入了储物戒指内,随后拾起了面具,扣到了脸上。
黄铜令牌内有个小阵法,小阵法记录了个位置,陈青山明白这应该是烟雨楼在长安的据点。
换了身衣服,陈青山走出巷子,直往烟雨楼据点所在之处赶去。
他得去确认到底是不是当朝太子想杀自己。
烟雨楼的据点在长安内外城的交界处,等陈青山到了,才知是长安城乞丐们聚集的地方。
这些讨钱的乞丐亦有讲究,知道内城的有钱人多,内城他们进不去,便汇聚在这内外城之间的地带,总能遇到些心软的有钱人,多讨些钱。
这长安城的乞丐,比那集水镇的村民们穿的,还要好些,这让陈青山多多少少有些感慨。
陈青山照着指引,入了一开着门的院子,在院门起第三块青砖上拍了三下,一地道出现,陈青山闪身进入其内,初极狭,走了几十步,才豁然开朗,院子之下别有洞天。
此内之人,皆以面具覆面,所以陈青山的出现,不让人不觉得突兀。
陈青山甚至看到了几个穿官袍的人,只是这里的人对他们也习以为常,显然,这朝堂之人,入了烟雨楼的,也不见得是什么新鲜事。
守着的小厮见陈青山腰间的黄铜牌子,客气地对其点了点头。
黄铜令牌,在这烟雨楼的地位不高,但也不算不低,算是中坚力量。
这地下据点的人虽很多,但亦显得空旷,正中心摆着桌子,供刺客们休息。
柜台后面是个妇人,一张狐狸脸,拿着长柄烟枪,想必便是此地的管事了。
陈青山径直朝着狐狸脸走了过去。
“这位管事,我想买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