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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能这么说,最高人民法院对这类案件的态度是不宜认定为犯罪。也就是不构成危险驾驶罪。虽然县官不如现管,但是最高院的态度对这类案件的走向还是有一定作用的。”方轶解释道。
“哦,我明白了,也就是说我儿子的案子有可能判无罪。”孙连鹏父亲双眼硕硕放光,身子前倾,兴奋道。
“嗯,有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不敢保证。要看过案卷后才能定辩护方案。”方轶道。
“好,只要有这种可能,那怕只有十分之一,百分之一,我们也愿意试。总比之前那个律师一上来就劝我儿子认罪强。”孙连鹏母亲当即拍板道。
双方有信任基础,又觉得案子有可能判无罪,很快双方便办妥了委托手续,缴纳了六千元律师费。
赵忠诚眼见着方轶又签下一单,心里酸溜溜的,这叫一个嫉妒,但是又无可奈何,案子是人家自己的,又不是所里分的,他也没辙。
多亏了褚怀去开庭了,不在所里,要不然又得多一个吃醋的人。
孙正义看着手机上的打款信息,心中喜忧参半,喜的是又有律师费进账,按照四六分成,所里能留二千四百块;忧的是方轶又接了一个案子,照这么下去,方轶还能不能做工薪律师,不好说啊。
次日下午,方轶去了看守所会见孙连鹏。
本以为孙连鹏应该跟他父母一样,其貌不扬,五短身材,但是见到本人后,他眼前一亮,这小伙子除了精神头不太好外,要长相有长相,要个头有个头,长得还真挺帅气。
“我是正义律师事务所的方轶律师,你是孙连鹏吗?”方轶看向对面穿着看守所马甲的孙连鹏例行公事问道。
“我是。”孙连鹏一脸苦相,低声道。
看起来他在里面过得不怎么样。这不废话嘛,谁在里面能过得好,主要是精神压力太大。
“你认识孙重吗?”方轶问道。
“认识,他是我爸。”孙连鹏继续低声道。
“孙重委托我作为你的辩护人,伱同意吗?”方轶问道。
“同意。”孙连鹏点头道。此时他没什么主意,谁做辩护人对于他来说都一样,只有点头的份。
“那好,你在上面签个字。”方轶将手续放在大理石台面上,推给了他。
待对方签完字后,方轶边收手续边问:“请你把当日的情况详细说一遍,尽量说清楚些,不要含糊其辞。”
孙连鹏将之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案件事实比较简